摘要
伽达默尔在《文本与解释》一文中,探究了文学文本作为最高程度的文本的特性。文学文本之所以能够成为最高程度的文本,在于文学文本对真理的言说。这种真理性的言说之所以得以可能,一方面在于文学文本的语词不仅与事实情况紧密联系,而且能够在与整体的联系中使事物自身显现出来;另一方面在于文学文本始终要求着读者同它对话。这种对话表现为一种驻留的游戏。在这一游戏中,不仅文学文本重现了其声音和意义系统,而且人们也在其中获得了自我存在和相互理解的确定性。伽达默尔的这一文本观是对古典诠释学文本观的革新,同时也是其哲学诠释学通向其诠释学美学思想的基石。
出处
《湖北社会科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13年第7期117-120,共4页
Hubei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