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伦格勒的晚上静悄悄

荒原上矗立着一座土房，门口有一眼井一个羊圈，人们称之呼伦格勒。格勒，当与苏俄列宁格勒、斯大林格勒之“格勒”同义，意思是家宅或宫堡。呼伦的“格勒”，只能算是个家宅，瘫痪七八年的呼伦奶奶所住的这座野外“套卜”——远离村庄的一个驻牧点——无论如何是称不上宫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