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36年,李健吾在《〈鱼目集〉——卞之琳先生作》中提出一个颇为特别的说法,即“绝然的距离”。厘清“绝然的距离”的内涵,不仅对理解卞诗具有重要意义,也对理解北平“少数的前线诗人”的诗歌特征具有参鉴价值。更重要的是,这一说法隐含了李健吾的诗学观,他从“最初新诗”谈起,回归到“诗之为诗”的“纯诗”中,强调其“感觉”的应用、“灵魂的充实”“内在的真实”三方面的内质。在“繁复的现代”语境中,李健吾所谓“繁复的情思”,能够将“时代”“人生”、自我的“灵魂”,完成艺术性融合,符合了1940年代“新诗现代化”中“现实、玄学、象征”的特点,这是“绝然的距离”的核心要义,也是李健吾诗学观的诗学要义。
出处
《江汉学术》
2024年第3期71-78,共8页
JIANGHAN ACADEM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