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美籍华人女作家严歌苓小说《小姨多鹤》的女主角竹内多鹤作为借腹生子的工具,只是作为供别人看、被判断生育能力是否强的存在。行文叙述进入下一阶段后,从多鹤叙述视角的感官表达逐渐增多,譬如多鹤生双胞胎的这一段,作者就描写地很精彩,亦或是为了拥有很多孩子希望怀孕的多鹤独白,这些都可以看作是女人身体写作的描绘。这些“身体写作”之类的叙述,随着多鹤与自己生的孩子们所打造出的日文亲密圈而逐渐地减少。与此同时,随着多鹤的中文会话能力的提高,也使她获得了限定的主动性。本文将从女性主义的视角对女人身体与女人语言之间的关系进行解释。
出处
《职大学报》
2019年第6期33-37,101,共6页
Journal of the Staff and Worker’s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