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艺术作品若要令人感动,首先得感动自己!中国写意绘画只有在物我两忘、解衣磅礴之状态下才有可能真正出现好的甚至是伟大的作品。傅抱石对此深信不疑,正如他在最能深刻而系统地反映他的绘画思想的《壬午重庆画展自序》中写道:当含豪命素水墨淋漓的一刹那,什么是笔,什么是纸,乃至一切都会辨不清。这不是神话。《庄子》外篇记的宋画史“解衣磅礴”也不是神话。因此,我对于画面造形的美,是颇喜欢那在乱头粗服之中,并不缺少谨严精细的。乱头粗服,不能成为恬静的氛围,而谨严精细,则非放纵的笔墨所可达成,两者相和,适得其中。
出处
《中国画画刊》
2022年第1期49-49,3,共2页
Journal of Chinese Pain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