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早期启蒙”学说对两大质疑的回应及其反思

早期启蒙学说自民初孕育以来,经几代学人的不懈努力,建立了完整体系,产生了深远影响。但与其完善历程相伴随,质疑之声始终不绝于耳。对照西方启蒙思潮的基本特征,不少学人倾向于否认它的存在。信奉者的回应思路有二:或将对启蒙的理解泛化,或是在尊重且强调启蒙基本含义的基础上认定明清之际已然具备了相关要素。随意泛化极易造成理解的混乱,且任其发酵将使严格的学术探讨变成肆意比附的主观行为;种种认定也因议题的繁杂容易沦为自说自话的游戏,且还会造成偏狭之弊。有关早期启蒙思潮的影响,特别是与现代启蒙思潮的关系,学人认识亦有分歧,信奉早期启蒙学说者往往强调系统和连续,但这样一种过于乐观的态度无法清晰应对历史的客观发展规律,且种种具体论证无论怎么完善精妙,都难以消除可能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