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概念的内涵与演进:基于理解企业竞争力的视角

惯例(routine)是企业能力观中的基础性概念,Nelson和Winter(1982)以惯例来解释组织能力的来源。本文从理解企业竞争力的视角出发,对惯例概念的演进脉络进行梳理。首先,本文介绍了最早出现于企业演化理论中的惯例概念。尽管当时的惯例概念,作为相对流程化的组织模式,能够解释企业在稳定环境下的高效运转,但企业需要应对动态复杂、不确定性的环境,这些情境都超出组织流程化活动的范畴。其次,本文分析了学者在推动动态能力观发展的过程中所提出的具有内在层级性的惯例体系这一理论概念,其中更高层级的惯例决定着较低层级的惯例如何被唤醒、调整与组合。这事实上把企业组织的权威和层级关系引入了对惯例的讨论,但它依然无法充分解释惯例如何演进。由于组织面对动态复杂的环境时需要先形成对外部环境变化的战略性判断,本文随后分析了将战略性的认知自觉引入惯例相关讨论的文献。本文的边际贡献是,系统梳理了惯例概念的演进过程及演进动力,有助于引发同行更深入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