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秩序是“自然的”吗?——休谟思想的另一面

Is the Modern Order “Natural”?——The Other Side of Hume’s Thought

按照主流的研究观点,休谟鲜明地赞赏现代秩序,肯定它会带来和平、繁荣与和谐。这一解读展现了休谟思想的主导方向,但忽略了其现代性思考复杂的另一面。休谟一直试图为现代秩序辩护,尝试以不同方式说明现代秩序是合乎自然人性的。在这些不同尝试中,现代秩序曾先后被看作人的自然激情的自然演化,或者是从野蛮到文明的必然进步,或者是最符合"通常"人性的选择。但是,这些论述都各自有其内在的困境,无论怎么界定"自然"的含义,都不可能终极地证明现代秩序合乎自然人性。现代性不能不有所侧重,有所取舍,因而就必定是人类的一个战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