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所謂文人畫的業餘性,既有審美、技法上的導向,也對畫家的創作節奏有所指示。潘曾瑩從道光辛丑科中進士,後授編修,到咸豐朝做到二品侍郎,又驟然結束仕途,這期間作畫頻率的起伏曲綫可以看作是對後一點的注腳。上海圖書館藏潘曾瑩《小鷗波館日記》稿本,起於道光十九年,訖於光緒四年他離世。除丁憂期間偶有缺失外,日記連貫完整。但由於傳統記述模式的種種修飾、隱晦和關節,特别是潘家子弟關於個人文字書寫的嚴格訓練,想要據以建構這位文官完備的藝術創作、應酬情境仍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過,在目前潘曾瑩見存作品數量有限的情況下,這部日記仍是了解他書畫活動的關鍵性資料。
出处
《历史文献》
2021年第1期320-332,共13页
基金
國家社科基金藝術學項目“道咸以降傳統文人畫的世界:空間、官制與學術”(批准號:18BF095)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