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九五三年七月间,我接到久别的悲鸿来信,邀我去北京参加第二届全国文化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我很兴奋,因为除了参加这次盛大的集会,还可和老友千里重聚,促膝话旧。岂不快哉。那时,我知道悲鸿已患过一次中风,所以我到北京后见到他时的第一句话,便问他的健康情况如何,他对我高声笑道:“啊!没有什么,只中了一次小奖。”他的谈笑,还是昔日那般爽朗坦率,充满感情,那天我们畅谈终日,非常愉快,我邀他十月份去上海一游,他也欣然同意。中秋节的前夕。
出处
《南京艺术学院学报(音乐与表演版)》
1978年第2期19-20,共2页
Journal of Nanjing Arts Institute:Music & Perform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