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论语·泰伯》一栋伟大的建筑物必须从不可测量的元素开始,然后用可测量的方式进行设计,最后的成品必须是不可测量的。——刘易斯·康(1)“真正伟大的新诗诗人必然是古典、浪漫与现代汇流的结果”如果将朦胧诗、第三代诗歌和20世纪90年代诗歌认定为现代主义-先锋诗不同阶段的表征,其诗歌叙述的历史动力与历史向度,按照张伟栋的观察,正是对“个人”的分有,它塑造出存在主义式和“不及物写作”两种主流的诗歌模型,前者以个人的感受、经验、意识、自身的历史为诗意的构成元素,偏重日常生活叙事,后者解构诗的政治属性,凸显诗歌语言的本体意识,二者都以“个人”作为其诗学的出发点,而除去继续开拓“个人的真实性及限度”,这两种诗歌观念已经不能给出更多(2)。
出处
《南方文坛》
北大核心
2024年第4期54-59,共6页
Southern Cultural For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