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1925年1月,孙伏园编辑的《京报副刊》“备券投寄海内外名流学者,询问他们究竟今日的青年有那十部书是非读不可的”,鲁迅在“青年必读书”一栏写道:从来没有留心过,所以现在说不出。学者张洁宇视之为“两句故意捣乱似的俏皮话”①;王富仁先生认为,“按照我们中国人向来的习惯,鲁迅这里的回答是有点不近人情的。但要从鲁迅一方面着想,我们也会产生另外一种感觉,鲁迅说的倒是一句更加实在的话、心里的话。为什么呢?因为大凡真正的读书人,真正爱读书的人,都是根据自己的兴趣和自己的需要读书的,并不关心别人或青年应该读什么书、不应该读什么书,更不会为了做青年的导师才去读书”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