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果然是一只熊,一只巨大的熊,但得允许我说明一下,我们管这东西叫黑瞎子。兴奋得神经带动心脏一起狂跳,我真怕这个声音惊到了它。大哥轻轻拍拍我,笑说,这趟来着了吧。他本就脸黑,经过一夜火堆的炙烤,脸就更加黑了,呲牙一笑,显得牙白亮白亮的。大哥说,碰到黑瞎子是意外之喜,其实我从心底里不愿意打那玩意儿,一来那东西太沉,一只少说几百斤,大了近千斤,打着了也就砍四只熊掌拿着,再有就是熊胆,肉只能象征性地带一点,多了根本背不动;二是因为那东西是挺有灵性的,二姨夫是鄂伦春族.
出处
《骏马》
2020年第4期15-25,共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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