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刘勰在提出“四同四异”的时候是通过《楚辞》与经典进行比较的,这里是可以体现出他宗经的思想,既然“宗经”就不能离开六义的批评标准,符合六义的刘勰肯定是赞同的,反之不然,所以用“六义”这个标准来评价“四同四异”,是符合刘勰的态度的。我们通过分析可以得知“四同”与“六义”是完全符合的,所以刘勰对于“四同”的态度肯定是褒扬的;而同时“四异”是与“六义”相悖的。所以刘勰对于四异的态度是贬斥的。但如果刘勰对于“四异”是贬义的,这里就出现了两个问题,一个就是“四异”的贬义是否与刘勰对《楚辞》评价为“虽取熔经意,亦自铸伟辞”的说法矛盾。再就是刘勰在《辨骚篇》主张“酌奇而不失贞”,这里的“奇”是否就是指的是“四异”?解决了这两个问题,就更加明确刘勰对于“四异”的态度了。
出处
《海外文摘》
2019年第7期11-13,共3页
Overseas Dig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