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冲突下的亲情——评《海瓜子,薄壳儿的海瓜子》

须一瓜是近年来比较活跃的青年作家之一,凭借2003年优秀表现,她获得了该年度的“年度最具潜质新人奖”。作为一个新闻记者,须一瓜却在文坛上开出了美丽的花朵。记者的身份,让她接触到许多生活的素材,但她却喜欢透过这些事件的表面,追问生活的本质。“她把写作还原成了追问的艺术,同时又告诉我们,生活是经不起追问的。”①正是在这样的追问生活中,须一瓜发现了道德与感情的矛盾,“须一瓜敏感于情感与伦理道德的冲突,从她接连发表的几篇小说中,我们看到一位带着现代色彩的女子,是如何钻进人的心灵世界,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德的合法性。”②而发表在2005年《上海文学》的《海瓜子,薄壳儿的海瓜子》就是这种追问生活,探讨感情与伦理道德冲突的作品。这篇小说给我们讲述了这样的故事:阿青和妻子晚娥同父亲住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然而,有一天,阿青突然发现自己的父亲偷窥晚娥洗澡,于是,阿青愤怒的殴打了他。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也经常打骂自己的父亲。可在阿青打骂父亲的过程中,我们也能感受到他内心对父亲的牵挂。在这篇小说中,须一瓜延续她追问生活中善良、亲情、责任等伦理道德这一主题。只是,这次她在追问中发现:生活伦理混乱后带来的是人性中暴力的残忍,然而,在残忍的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