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新 世纪伊始,我的桌上放着文超君的几本书,有几抹阳 光透过窗户,照在新旧不一的书上。我想起离开京城 已近十年的老友,有一种倾心交谈的感觉。写写文超君是我近年来的愿望,但迟迟难以动笔,这不只是因为我陷于无穷无尽的忙乱中,更重要的在于,我一直没有找到恰当的表述方式。文超君并不是可以随便谈论的,我知道我所面对的不是一些可有可无的文字,我所面对的是一种精神,是一种文学赖以存在的那种精神。对于我来说,文超就是当代批评旷野里的一棵精神之树。
出处
《南方文坛》
2000年第3期14-17,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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