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为躲开“火炉”酷暑,刚从大别山地区回。假《湖北日报》大院通道去菜场买小菜,忽有友人老古拦住,他说:“找个时间拜访你,请教文学界各种事态的看法。“我告诉他:“问题太宽,但怕难以说清。”他说:“为什么开骂的人这么多?”是啊,指谪鲁迅的有。骂郭沫若的有。茅盾老师也少不了挨熊。更无论吴晗等辈了。情态浑然,吾心千折。那位朋友说得好,“足见文学界有些乱。理论批评软弱……” 1999年9月前,反常之举出现了,标榜“新新人类另类情感”的流派出炉,随之,《宝贝》(简称)“玩”出来了。《糖》“甜”得腻人。为此,我写过《杂体》诗:“奴颜媚骨奉贱躯,犹有文家激激嘘,自诩清清皜净体,是为腐肉诱虫蛆。”难道不是吗?“纵乐荒淫走文坛,游蜂戏蝶亦为书,连篇累牍何辉赫?目笑黄金逐臭夫。”我知道,我的诗报纸是不愿发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