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操,这狗日的天."
二骡子抬头看了看,天上一大早就有一大片像烙铁一样被烧红的云彩,禁不住地骂起来.二骡子天不亮就起了床,到了自家的麦地头上.看着地里的麦子,二骡子的心里怅惘得很,从去年麦子下种到现在,已经滴水不下了,地里的土早已干成了铁板一块.眼看着就到了芒种,如果老天还是不下雨,今年的麦子肯定就会颗粒无收.秋季的玉米也已经串种了,可种子下去了也还是个白费劲,地干得根本不能让种子发芽.再这样下去,秋季的收成也很难说能怎么样.村里前几年搞的水利灌渠,说是既能防汛又能抗旱,可真到了需要抗旱的时候,却是一滴水也引不来.
出处
《时代文学》
北大核心
2005年第2期162-175,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