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酒是好酒,一入口就像股暗流,顺喉而下,在九曲肠中乱窜,有些无孔不入的韧劲.弄得人心跳,弄得人脸红,弄得人不知所以难于控制.酒进到什么地方只有自己知道,人心跳到哪种程度别人也是不知道的.坐在临窗的酒楼上,凉风像只鸡毛掸在脸上扫来扫去,人就很舒坦了.城里人难有这样的生活,偶尔享受一次,就格外的珍惜.我高兴啊,就笑.外面的夕阳透过窗棂,像化妆师一样打扮着我,我的脸就红得很有些气派,但尽管我们是从中午就一直喝到现在,大胡子所长还是看不到我的脸红.他是根本就体会不到我的醉意呢,还是他从来就不把这个醉字放在眼里?我无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