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老赵(赵毅衡博士)告诉我,让我谈谈《今天》的历史,实际上我就怕谈这个。不过既然老赵下令,我就只好讲,从故事讲起。我跟多多见面确实非常奇怪,后来多多写道我们俩是以歌手的名义互相介绍认识的。我们见面,是通过我的一个同学叫史康成,他说是介绍一个美声唱法的歌手,我们完全是业余的,我只学了几个月,学得很差。我去时,多多那会儿正好从他家的楼梯上下来,非常傲慢的样子,他说我比他还傲慢,带一个口罩,根本就不摘口罩下来。然后我们俩握了握手。那是1972年。第二次握手是在八年以后,就是他到《农民报》,我在《新观察》,那是1980年。那时候正好也凑巧都在一个院里工作,《新观察》和《农民报》在一个院里。还有就是说我们在当时属于不同的沙龙,我们有一个交叉的中心,就是芒克。1972年的时候,我一个同学的朋友叫刘禹,这人名不见经传,但在当时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我们的同学叫他是先锋派的联络副官。他说要给我引见一下北京先锋派的一个团体,我这样就见到了芒克,而且在此之前我觉得他完全是一个浪漫主义的、受到普希金很大影响的诗人。我跟芒克见面以后互不服气,吵了一架。但是芒克给我的震动的确是非常大的。我想我可以说1972年以前的诗就不愿再讨论了,真正开...
出处
《天涯》
北大核心
2008年第4期197-199,共3页
Fronti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