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对神龙兰亭的争辩、考鉴、研究中,虽已涉及了许多重大的领域,但有一个问题却始终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这个问题就是兰亭诗文创作中人的觉醒.鲁迅曾称魏晋时期是『文学的自觉时代』.所谓『文学的自觉』,当指文学创作中人的觉醒,即要把抒个体的情意放在首位.文艺发展到六朝,『人』不再成为政教的附庸,诗文也不再作为某种说教的工具,故六朝文艺美学特别强调个人的审美感性,重视心灵的呐喊.『诗缘情而绮靡』的提出,无疑是一个积极的信号.绘画、音乐、书法都像文学一样,有[人的觉醒』在,《兰亭序》就诞生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之中.郭沫若等学者认为《兰亭序》的文章和墨迹是智永所依托,说墨迹伪托是因为与南朝碑刻不同等等的理由,都脱离这个特殊的文化背景而陷入误区.故梳理兰亭雅集诗、文、书的文化背景,读出六朝人的艺术觉醒,反而更能接近《兰亭序》千古第一行书的艺术本质.
出处
《中国书法》
北大核心
2012年第1期-,共5页
Chinese Calligra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