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那是在他即将出发赴欧、美访问的前夕,正当行色匆匆之际,抽出宝贵的时间接见了我。虽然他的研究工作极端纷繁,但是他还是亳不厌烦地接受了担任日本民族学振兴会理事长等学术界的重要职务。他对任何一件细微的事情都毫不忽略,细心认真地妥善处理。他的态度亲切和蔼,平易近人。当我问到他为什么喜爱民族学这一学科时,他说:“我成为民族学者,并没有很长的历史。我在维也纳大学正式学习民族学基础课时,已经年过四十。
出处
《世界民族》
1980年第4期78-80,共3页
Journal of World Peoples Stud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