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明是什么?是玛雅的图腾、伊斯兰的膜拜,亦或是毛利人箭尖上的毒汁、日耳曼钟表里的发条?文明,是喀斯特的眼泪、珊瑚虫的化蝶;是面具、滓渣、动脉血。民族是什么?是山隔海阻的画地为牢、黑白泾渭,还是看在三叶老祖份上的九派归一、万境综融?一向有所谓艺术是民族的即是世界的说法。扯淡!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电影也好,民族也罢。民族的艺术是无法克隆的惟一,无法破译的所以。世界大同,文明大融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景观,我无法想像,人性的相通倒是没什么颜色、信仰之分。正基于此,刻有强烈民族特色的电影才能穿透山海,穿透所有电影痴迷者的左右心房。我的篮子太小,不能装入民族电影之万一,只撷取沧海析出的几粒盐晶,来折射星光的七彩变奏,血液的动静回旋。
出处
《电影文学》
北大核心
2001年第5期48-51,共4页
Movie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