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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与驯化:诗歌迁徙的可能景观——对张新泉诗歌的释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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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一 生活与幻象 张新泉生活的传奇——“14岁辍学,当过码头搬运、纤夫、铁匠、剧团乐手、文工团创作员、刊物编辑等”——在我们这个看上去选择增多的时代,似乎巳很遥远。但是我们却不能说他是有意去深入生活,这不仅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而且诚如流沙河先生所说:“读者须知,这是发愤谋生,这是拚命求活,不是所谓‘深入生活’,够他苦的。”对张新泉而言,是生活要他深入,一种不由自主的逼迫成就了他那种传奇的生涯。这种被动的就范,导致了他以后的诗歌写作成了失败生活补尝的一部分。这正是诗歌得以产生的内在心理的根源性外化。从绝对意义上看,只要能够避开,没有谁主动往枪口上窜,那滋味准不是好受的。其实,这种被迫的、不由自主的生活,对所有的人来说都如恶梦一般,只有不堪回首的伤痛。而且从常规意义上看,也只有少数人才能摆脱王小波所论证的这种梦魔:“别人的痛苦才是你艺术的源泉;而你去受苦,只会成为别人的艺术源泉。那么从这种意义上看,张新泉是幸运的。他把自己所受的痛苦转化为自己的艺术创作,此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而大多数的普通人,则多是受苦而没有表达痛苦的机会与能力,“只会成为别人的艺术源泉”。普通人的确是真正在生活,而有的人所谓的深入生活则是去扮演生活,去表演它,不管怎样?
作者 冉云飞
出处 《当代文坛》 CSSCI 北大核心 1998年第3期15-19,共5页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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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1

  • 1肖开愚.生活的魅力[J]诗探索,199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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