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最早读艾芜写南行的小说,是在一九六二年,标有“南行记续篇之一”的《玛米》,《野牛寨》等作品。在听惯了民歌运动和“文艺卫星”的高调之后,在重提“千万不要忘记”的指导性口号,文艺作品从内容到形式越来越概念化、雷同化的情况下,读这些作品确有别具一格的新鲜感。这之后,在赞叹中我贪婪、兴奋地读着《南行记》及陆续发表的“续篇”。
出处
《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
1986年第4期87-92,共6页
Journal of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