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改革与观念改革

“戏曲的改革”是一个“自古已然,于今为烈”的论题。远的不提,近代意义上的改革,从“五四”算起,迄今也半个多世纪了。世事兴衰,戏曲沉浮,道不尽其中的进退、曲折。到了八十年代,又来谈改革,而且仍不免聚讼纷纭、交相辩驳。但历史不是简单的重复,今天的改革已不仅限于实践上的探索和体制上的重构,更为重要的是认识和思维方式的变革,也即是说,改革者先须改革自己的观念。比如戏曲的“老化”,因素固然很多,但问题也许首先是观念“老化”。因此,如果拿戏曲界与文学界比较一下,有人说“观念差了一个‘节气”,恐怕有道理。也说“危机”戏曲的不景气使人们坐不住了,于是“危机”的说法流行开来。怎样看待危机?有人认为这是戏曲“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