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人的认识悲剧,不在于有朝一日他意识到以往那种貌似明确无误的体系日益显露出令人怀疑的方面,动摇了信念;而在于偏执地以为终极真理早已完成,现在剩下的唯一工作只是去修补——这才是悲剧之所在。当人们省悟到自身的认识局限之后,他们和真理不是疏远了,而是更接近了一步。] 艺术家:我一直怀疑福楼拜那么苦心孤诣地反复琢磨他的《包法利夫人》是否真的值得?我绝不相信这部小说的每个词都是不可更换的。人们可以设问:语词果真可以那样确定不移地表述出一种物状。
出处
《文艺评论》
1985年第2期35-39,共5页
Literature and Art Critic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