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身体是女性实现生命意义和展开生命体验的场所,但在父权话语机制中,女性身体常常脱离真实状态而被编码为视觉的符号。萧红通过对女性病体与生育之驱的铭刻还原了特定时代女性生存的真相,拒绝女性身体被观赏、被升华,完成了对女性身体的祛魅。在几近残酷的铭刻中,熔铸着萧红关于自我身体的痛苦经验,抑或说,女性的残破之躯是萧红自我生命创伤的告白与证词。
出处
《山西财经大学学报》
CSSCI
北大核心
2011年第S4期232-,236,共2页
Journal of Shanx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