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历史家只是简单地、单纯地写下了所发生的事实,因此不一定尽他们的所能把人物突出:也没有尽可能去感动人,去提起人的兴趣。如果是诗人的话,他就会写出一切他以为最能动人的东西。他会假想出一些事件。他可以杜撰些言词。他会对历史条件添枝加叶。对于他,重要的一点是做到惊奇而不失为逼真;他可以做到这一点,只要他遵照自然的程序,而自然适于把一些异常的情节结合起来,同时使这些异常的情节为一般情况所容许。
出处
《文艺研究》
1980年第6期43-55,共13页
Literature & Art Stud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