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某些“象征”和“借喻”所以有纠缠,是因为象征体和被象征体存在着相似情况,借喻体和被借喻体也存在着相似情况。给它们划界,不能光凭意义,还应从结构入手。这样就可以免去很多纠缠。这里所说的结构,既不是语法上的,也不是整个辞格的,而是从象征和借喻的比较中得出来的划界的结构。比如“明喻”的完整形式是“本体+比喻词+喻体”。“借喻”则是省略了“本体”和“比喻词”。既省略了,就可以如数补出。以“雪压冬云白絮飞”的“白絮”来说,我们就可以把它省略了的比喻词“象”和省略了的本体“雪花”如数补出,说成“雪花象白絮似的”或者“象白絮似的雪花”。“独有英雄驱虎豹”的“虎豹”,也可以补说成“帝国主义象虎豹一样”或者“象虎豹样的帝国主义”。可是某些象借喻又不是借喻但又给人以借喻感的象征,则不具备上述的结构形式。
出处
《辽宁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80年第1期87-88,共2页
Journal of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