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燕生仁兄先生阁下:自别颜色,忽忽五年。每闻群公言及执事之学识,时用引领;而劳薪不息,南北代飞,以致囏于一晤虺惺纸?奖借过隆,且诏以古学之源流、群言之大矩,以诱而进之。紬绎再三,涣然冰释,怡然理顺。不刊之论,可悬国门,非鄙人所能望其肩背也。窃谓二千年来,教养不明,中原板荡,有豪杰起,此正其时;过此无人,即长已矣。而自顾下劣,不克树立,随波逐流,将趋于甚,是以日夜想望,欲得通人志士以为依归。旅食四方,见闻稍众,竭其愚驽,窥侧一二。明知梼昧无当于道,从不举以告人。今承下问,或者欲教而进之耶?则执事者即昔之所谓通人志士矣。敢竭区区,以告[如]下。
出处
《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80年第1期58-63,共6页
Fudan Journal(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