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学评论编辑部: 读了贵刊八○年第一期刘梦溪同志的文章,有些意见写在下面,希望能够引起同志们注意: 一一个极不严肃的论断。刘梦溪同志在《关于发展马克思主义文艺学的几点意见》中,把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文艺的论著贬之为“断简残篇”,真是一语惊人。对于马、恩、列、斯、毛几位革命导师是否建立了马克思主义文艺学的完整体系这个问题,完全可以通过百家争鸣,进行讨论、研究。但把马恩的文艺论著贬斥为“断简残篇”,这显然是不严肃的。散见于各种著作和通信之中,就可以贬斥为“断简残篇”么?“散见”可以暂且不说,用通信这种文体写成的文章,不可以是一篇谨严的论著吗?在漫长的人类文明史中,很多谨严的论著不是通过书信这种形式写出来的吗?外国的如席勒的《美育书简》,中国的如白居易的《与元九书》等等,不都是论述文学和美学的重要论著吗?
出处
《文学评论》
1980年第3期143-143,共1页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