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命运。每种思想和每一位思想者的作品同样也都有着自己的命运。命运只不过是一种偶然的事实。其偶然性在于它不可把握;而其事实性则因为它总以一种不可改变的结局而存在着——历史地却又是既定地。与人的命运相比,思想和思想作品的命运更具有为主体所不可把握的性质。人可以在有生之年对命运作出自己的承诺,无论是肯定的还是否定的,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尽管这承诺并不全然意味着自由的改变。而当人死之后,他或她便可以获得解脱,无须也无法再介意死后有关自己的一切。可思想和思想作品则不然。它们既然不能在其主体“现在”(presenting)
出处
《开放时代》
1996年第1期27-31,共5页
Open T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