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有一次,鲁羊坐在我家狭小的阳台上说:世界是无限的,小说家的使命就是永恒地接近这个无限,并且由此构成小说的全部内容。我说这当然没错,但小说并不直接展示无限,也不仅仅直接将世界的无限性道出,相反,小说家是寻找一个位置,将那无限衬托出来。而且,由于这个位置的独特性,人们从中体验出的无限,也将具有小说家特定的内涵。世界的无限性为小说家的无限世界提供了可能,并且也只有通过不同小说家的不同努力而敞亮。我想除此之外,小说大概没有更好的存在理由。
出处
《小说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1994年第2期35-40,43,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