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这好象是开玩笑,可是我们是不会死的。这一点,我是从反面知道的,是从认识一个唯一死去的人之后知道的。在坎布龙街一家酒吧间里,他对我讲述了他的历史。他虽然喝得醉醺醺的,但仍旧毫不费力倾吐着他的肺腑之言,老板和老主顾们笑得不行,连酒都从他们的眼里流出来了。而他,准是看到了我脸上流露出的某种兴趣,于是拚命地跟我拉近乎。后来我跟他终于在一个可以安静地喝酒和交谈的角落里尽兴地喝了一顿。他对我说,他已经从市政府退休,妻子回娘家了,要在那里住一段时间,她耍尽手段丢下他走了。他一点儿也不显得衰老,也不是无知之辈,只是面孔清瘦。
出处
《外国文学》
CSSCI
北大核心
1994年第4期6-9,共4页
Foreign Litera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