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 我今年已活过了八十岁,同时代的熟人,只剩下很少几位了.从名分上说,我已经很像个“知识分子”.就事实上说,可还算不得正统派认可的“知识分子”.因为进入大城市前后虽已整整六十年,这六十年的社会变化.知识分子得到的苦难,我也总有机会,不多不少摊派到个人头上一份.工作上的痛苦挣扎,更可说是经过令人难于设想的一个过来人.就我性格的必然,应付任何困难,一惯是沉默接受,既不灰心丧气,也不呻吟哀叹,只是因此,真像奇迹一般,还是依然活下来了.体质上虽然相当脆弱,性情上却随和中见板质.
出处
《吉首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92年第Z1期43-44,共2页
Journal of Jishou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