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唐宋两代以志怪为主体的笔记小说,介于传奇与话本之间,既无须作为“温卷”以取悦权贵,又无须作为衣食之资去占领市场,是士大夫文人怡悦性情的案头文学。作为单篇作品,它们也许没有六朝志怪那么古朴厚重,也没有唐人传奇那么绮丽完整,但由于性情所系,可以在一个作家笔底日积月累,终成巨帙,其中最著名者如晚唐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南宋洪迈的《夷坚志》,都是这两朝小说史中堪称“大书”的著作。文学作品是很难脱离时代的、地域的和个人的趣味的。《酉阳杂俎》和《夷坚志》,都有乱离时代南方社会习俗的浓郁投影。唐王朝自安史乱后,陷入无休止的动荡,出身将相之门的段氏家族,也因牵涉牛、李党争,备尝宦海浮沉。段成式青年时代即随父宦游剑南。
出处
《齐鲁学刊》
CSSCI
1992年第2期5-17,共13页
Qilu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