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与八四年的“方法论”热、八五年的“文化”热、八六年的“性文学”热相比,八七年的中国文学既无高潮又无热点,表明面临多重选择的新时期文学,在经历了多方位的跃进之后,进入了一个相对平静也相对成熟的新阶段。未来的路究竟怎么走?文学在思索这个问题,尽管并不明晰甚至有某种程度的“困惑”,但毕竟说明了文学主体意识的加强,而这正是文学进一步深化的不可缺少的条件。“困惑”是人类所特有的现象。“困惑”,来自对规定好了的理性秩序的怀疑。
出处
《衡阳师范学院学报》
1988年第1期41-47,共7页
Journal of Hengyang Normal Univers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