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中外文坛怪事层出不穷,一百五十年以前在俄罗斯的圣彼得堡,果戈理发表了被鲁迅称为“怪谈”的《鼻子》,现今在中国的天津,冯骥才则写出了题名为《三寸金莲》的“邪乎”故事。文学即人学,文学作品是写人的。单是人体,就有五官、四肢等等。为什么前者偏偏写鼻子,后者专专写脚丫子?写也罢,为何写得如此奇特?那位俄国的现实主义文学大师与这位中国当代著名作家为何与如何不约而同,不谋而合?
出处
《河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8年第4期111-115,共5页
Journal of Hebei Normal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