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刘宋裴松之注释《三国志》时,冲决前人注释史笨之藩篱,“融历史为训诂”,扩大了注释内容之范围,首开史籍注释之新传统。裴駰受于家学,更“以徐为本,增演徐氏”,广采先儒百家之说,集录经史诸注,撰成《史记集解》八十卷。援引之外,更案补大量已见,充撰《集解》。唐司马贞、张守节,皆推重裴驷《集解》,取法《集解》体例,为《史记》敷注。司马贞采拾古代典故、异闻,解裴氏所未解者,申《集解》所未申者,撰《史记索隐》三十卷。张守节观采六籍九流,地理苍雅,注释《史记》,训释郡国城邑之地理原委,探发古典幽微之事理,而成《史记正义》三十卷。裴駰、司马贞与张守节,发展了裴松之“融历史为训诂”之传统,以大量历史、地理。
出处
《社会科学辑刊》
1988年第2期69-71,共3页
Social Science Journ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