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孙静轩在他的《抒情诗集》的《后记》里说:“我是不幸儿,从来没有哪一个诗评家对我的诗写过哪怕三五百字的评论,只有运动来时,挨批才有我的份!”——这几句话,有代表性地描画了某些中年诗人的奇特命运,也袒露了他自己的两重心灵负担:一是过去荒诞时代的阴影,还遗留着沉重的压抑;二是他担心自己的诗歌,得不到公正的评价。平心而论,一个人写了三十几年诗,发表了几万行(包括两部长诗《七十二天》、《黄河的儿子》和《抒情诗一百首》、《抒情诗集》。
出处
《当代文坛》
1988年第5期13-17,共5页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