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谈自己作品,正如写一首题材众所周知的作品那样,常常是“吃力不讨好”的。但作为自我小结,同时借此与同行“谈心”,得以听到各方高见,却又颇得教益。于是就无所顾忌地答应了约稿。那场“史无前例”已过去十年,但留给人们的思考却是深远的。他对我思想上的震动很大,心灵上的冲击尤深。我从一个“现代迷信”的虔诚信徒和“驯服工具”清醒过来,解脱出来,是经历了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的。当恶梦过去后。
出处
《音乐艺术(上海音乐学院学报)》
1987年第1期44-54,共11页
Art of Music(Journal of the Shanghai Conservatory of Mus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