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今年夏天,我没有写小说,却接受了一项任务,去编写厉史——“一二·九”运动史,“弃文治史”去了。 写历史和写小说可大不相同。历史靠的是资料,要句句有根据,来不得半点儿虚构。你既不能想象,也不许渲染,也不能自由选择材料。——重要的就得写上,不重要的就不能要,这是科学!我看了一大堆资料,其中包括许多真实有趣的故事。
出处
《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1984年第3期11-12,共2页
Journal of 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