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社会科学》杂志(上海社科院编辑出版)一九八三年第七期发表了熊映梧同志题为《用发展的观点研究资本论》的文章,尖锐地向人们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资本论》有没有历史局限性呢?换句话说,《资本论》是发展中的马克思主义的科学著作还是永恒的绝对真理体系和万古不变的信条呢?”(以后凡未注明出处的引文均见熊映梧同志的文章)。在该文作者看来,《资本论》不过“是特定的时代的产物,也不可避免地有其历史局限性。”为了使得他的观点能以成立,作者从许多方面提出问题,并进行了评述。然而其所持之点,却是难于令人折服的。本文仅就该文作者所谓的“属于‘未来学’的范畴”的两个问题作些商榷,因为这里涉及的并不是苛求不苛求于前人的问题,而是对于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阐明的社会主义理论如何认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