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陈世旭在《由〈惊涛〉想到》一文(见《小说选刊》84年9期)中,谈到自己在创作短篇小说的经验时指出: 王安忆同志曾说到有人不会用材料,老浪费材料的话。我对她能把一些很平凡很小甚至很琐细的事写得很完善精巧的本领非常佩服。短篇要短,首先恐怕就得单纯些。当然,单纯并不是单调、单薄。不能排除丰富性。或思想深刻,题旨新鲜;或情趣隽永,意境深远。一滴酒和一滴水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这里的关键是不是在于作品的容量——思想容量、生活容量、感情容量?
出处
《文艺理论研究》
1984年第4期63-63,共1页
Theoretical Studies in Literature and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