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近读刘大杰先生的《中国文学发展史》一书,发现其中一处小小的失误。刘先生谈到元杂剧演出实况时,例举了山西洪洞县明应王殿元代戏曲壁画。书中写道:“画的上端画一横幅,题著‘大行散乐忠都秀在此作场’十一字,并有上下款”。接着诠释说:“大行当指太行山,正是在山西境内,故其上款题有‘尧都见爱’四字”。这里把“大行”释为“太行山”是极不妥当的。窃按:散乐,即我们所说的杂剧;行,当指“行院”,也就是戏班子、剧团。所谓“大行散乐”,就是大行院的杂剧班子。忠都秀,大概是当时该戏班一个最出名的演员,亦即元杂剧中经常提到的“大行首”一类人物,故前边又有“尧都(平阳,即今之山西临汾市)见爱(受欢迎)”的字样。所以用现在话来讲,这则题词意思就是:“在平阳最受欢迎的大行院杂剧团著名演员忠都秀在这里演出”。
出处
《学术月刊》
1983年第11期74-74,共1页
Academic Month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