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课堂上,我是一个笨拙的学生;在舞台上,我是一个平常的演员。由于执着的感情远远超过了清醒的理智,我才从课堂到舞台整整渡过了卅个春秋。春秋易渡,艰辛难述,困难往往不知多于顺利多少倍。然而,这要归功于当时的无知,使我能够勇敢地闯进被一位艺术家称之为“地狱”的大门里来。我自认是一个学院派,但不纯粹。就如,在学院学习的是正楷,而运用的往往是行书,也会有隶、篆,甚至狂草,这一切又都必需具备正楷的基本功。在表演风格方面,受中国戏曲影响颇深,我酷爱周信芳的“麒”派艺术。在话剧舞台上较多地受金山、高重实、沈扬的影响。但我追求的不是要象他们之中的某一位。
出处
《戏剧艺术》
1983年第3期51-53,共3页
Theatre Ar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