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许多外地人都觉得广州话文言成份颇多,本地人却很少有这种感觉。母亲跟娃娃开玩笑,说“噬你一啖”,“一啖嗑咗你”,她未必知道“噬嗑”见于《周易》(噬,广州方言口语读阳平∫ei<sup>21</sup>,书面语则读阳去∫ei<sup>22</sup>;嗑,口语读k‘ep<sup>2</sup>)。“kwei<sup>33</sup> yIη<sup>55</sup>归未?”出自乡下老大娘的口,不会是背诵稼轩词。这个kwei<sup>33</sup> yIη<sup>55</sup>不见得是“季鹰”,她不大可能听过晋代张翰秋风起而思莼羹鲈鱠的故事,只不过是问“桂英”回来了没有;在她来说,“归未?”是普通的口语。“卒之”似乎古雅,但说“一杯又一杯,卒之饮清为止”的人。
出处
《学术研究》
1982年第1期98-104,共7页
Academic Resear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