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有位外国批评家在总结了左拉的生平和创作后概括说:“左拉不仅是一个征服者,而且是一个革新者。”有的人对这种评论不以为然,认为左拉只不过接受了泰纳的衣钵,只不过研究涌进于他周围的现代生活而跳入了技术和自然科学的怀抱罢了。不错,左拉迷信于傅立叶的奇迹,也从泰纳的《艺术哲学》中汲收了不少东西,法国古典主义戏剧对他也不无影响。但泰纳毕竟只看见人的感觉和本能,高乃依、拉辛只懂得理性和心灵,而左拉则继巴尔扎克之后,最大限度地描绘了法国十九世纪下半叶各阶层、各地区的社会状况,矛头直指拿破仑第三及其腐朽统治;并“把科学的新血液注入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