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收到一封信,写她的丈夫,一个老的党员的死。我读了一遍又一遍,想了一次又一次,并且情不自禁地公之于众。 “张重是一个党员,他死得象个党员的样子。在生命最后一天下午,他开了五个小时的市委常委会。发病前一小时,又参加党小组会。回来以后,秘书请他审阅文件,他一手按胸,一手执笔,用胳膊肘支着桌子,站着批改了最后一个文件,并向秘书讲了三点意见。话刚说完,就晕倒在办公桌旁。个人和家庭的事,他一句话也没说。
出处
《社会科学》
1982年第6期19-19,共1页
Journal of Social Sciences